深红的性器放了出来,肉头顶在阴唇上,这视觉刺激太大了,辛悲慈仰着脸看他,晕乎乎小声说:
“我会怀孕吧。”
何满用最后的理智回答他:“不插进去。”
说完柱身就挤进了缝隙,贴着紧闭的软肉,缓慢动了起来。
阴唇没有内里那么实在的快感,但被阴茎摩擦着,心理的快意让他止不住地冒水,辛悲慈一只手圈住了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去拢何满的,把那硬热的柱身压向自己,直挤到阴唇变形,对方也充满默契地架起了他的腿,埋头在他的肉缝之间顶撞。
辛悲慈的上衣撩了起来,他抚慰自己的手开始向上滑,按在乳头上打圈,他还是男人的身体,身下柔软的蚌肉的确不应属于他,但却能让他跟着每一点摩擦呻吟出声,何满压着龟头顶上了阴道口,头挤进了一半,对方却慌了神,性器拔出来带着水声,何满把两人的柱身抓在一起,低头啃上了他的嘴。
自己的味道并不好吃,又腥又热,但他不想先放开何满的舌头,他偏着头和那带着陌生味道的嘴交缠了一会,再放开时笑着问:
“你说我会用上面射还是下面射?”
何满没回答,挤进了两只手指,勾着内里层叠的肉,发着狠动了起来。
辛悲慈重新倒回了座位,委屈和满足一起涌了上来,小腹发着酸,眼角被泪水浸得生疼,他去推何满的手,恳求他慢一点,但这手指只会让他快乐,不会管他死活,折磨着发红发肿的器官,他感觉穴里流出了粘稠的水,一起来的还有不受控制地强烈射精感。
再睁开眼时,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何满,辛悲慈愣了一秒,猛地把手伸向了下面,直到前面的人开始盯着后视镜,他才把手移回到腿上。
没有肉缝,没有流水,更没有做爱。
丢大人了,他捂着嘴重新躺了回去,自己竟然像个高中男生一样做了春梦,还是这么离谱的春梦,车窗外有了灯光,他知道要到服务区了。
“你梦见什么了?”
何满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怪就怪那人睡到一半忽然惊醒,第一件事还是弹起来摸自己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