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若是让掌门知道我们他定然会”
映入脑中的话断断续续,左景明心中凝疑愈深,宴经年与赵映晨是有何事瞒着自己?
黄奇之事扰得他心神不宁,即便里面是宴经年,自己的徒弟,左景明依旧疑神疑鬼的将神识绕过阵法深入其中,探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宴经年与赵映晨皆盘腿坐于床榻,举止亲密,左景明愈看,愈脸色铁青,真准备撤回时,便见宴经年猛然抬首,对向自己神识处怒呵:“是谁!”
随之而来的是庞大剑意,左景明猝不及防下被伤,他急收回神识,离开凤栖山,心中对刚才宴经年的表现既是自豪,又是怒其不争。
匆匆披上外袍的宴经年持剑出府,她盯着毫无一人的半空,身后赶来同样狼狈的赵映晨,赵映晨急问道:“云莜,是谁在窥视我们?”
宴经年面容凝重,她回头看向赵映晨,“十分熟悉的气息,定然是宗门之人。”
“应该无事,我们不过是正常交流罢了。”赵映晨上前将宴经年敞开的衣袍拢紧,与她并肩站在暗沉月光下,语气里满是安抚。
精神紧绷的宴经年在赵映晨的安抚下渐渐缓和,她轻舒口气,望着乌云密布的黑天,“明日恐怕是要下一场暴雨了。”
“没错。”赵映晨深以为然的点头,“明日我们去探访一下大长老如何。”
“好。”宴经年伸手将赵映晨的手握住。
翌日,计划赶不上变化,正准备前去探望大长老的宴经年收到左景明的传信,要她赶往上阳殿一趟。
赵映晨听到,心中有些奇怪,仿佛有些不安,这种不安从昨夜陌生之人神识闯入后便一直存在,不过她并未说出来让云莜担心,于是笑道:“那我先去大长老洞府了。”
“嗯,我随后便到,师尊应该只是和我探讨一下弟子安排吧。”
说完后,便各自离开。今日果然像宴经年昨夜所说那般,下起了雨,淅淅沥沥,脚下泥土带着几分湿润,所幸二人皆有灵力护体,因此丝毫未被淋湿。
宴经年来到上阳殿,紧闭的主殿宫门让她有些奇怪,正准备推门而入时,耳旁听到左景明传音道;“来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