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忆虽然刻骨铭心,却也有许多痛苦,宴经年伸出莹白纤手,虚空描摹着赵映晨的五官,唇角微微上扬。
可睡梦中的人儿似乎梦到什么,英气的眉毛蹙起,宴经年低头,轻轻用唇吻着这眉心,动作轻柔仿佛对待稀世之宝,很快,这人儿的眉尖便舒展开。
半个时辰过去,赵映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感受到身边平躺着一女子,便翻了个身抬手一把抱住这女子,用毛茸茸的头蹭了蹭女子的下巴,嘟囔着:“云莜……”
“我在。”柔和的声音响起,一双手轻抚着赵映晨的后背,赵映晨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像小狮子一样。
可是越闭着眼,赵映晨越觉得不舒服,她睁开湿漉漉的眼,脸颊有些红,委委屈屈道:“云莜我觉得好难受。”
“哪儿难受了?”此言叫宴经年一惊,她半撑着身子,看见赵映晨微眯着水汪双眸,脖颈处都满是细密汗珠。
“好热。”她扯了扯衣领,露出白净细腻得锁骨,宴经年没察觉,而是帮她将衣带解开,微敞开了些衣襟,幸亏里面还有薄薄一件,不然便得春光泄漏。
现在正是浓春之日,赵映晨得了宴经年许多灵力,身体早已恢复到十七八岁模样。
“更难受了。”赵映晨抽噎一声,在宴经年的臂弯里乱动,散开的里衣已经露出半个肩膀,莹润饱满,她微张着嘴,满满都是热气。
宴经年也开始着急,但她强忍着急切,在脑中回想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却猛然被赵映晨抓住手腕,从领口贴近滚烫的皮肉。
凉意的手让赵映晨舒适的眯起眼,她按着手腕更往下伸了些。
掌心满是汗珠的滑腻,又是炙热柔软的肌肤,让宴经年口舌干燥,她忽然想起一个可能。
赵映晨发。情了!
动物在春天时,会自然而然产生发。情期,渴望交。配。
可为什么赵映晨也会这样!
宴经年已经来不及想这些,赵映晨已经凭着本能含住她的唇,像小动物一样湿乎乎舔舐着,略显粗糙的舌苔没有任何技巧的乱扫,但宴经年却渐渐情。动起来,她勉强撑起身体压在赵映晨身上,张开牙关,细致教导她接吻。
唇齿相依,浅淡的喟叹从唇边溢出,不知不觉赵映晨已经将衣物蹭掉,她的手也在宴经年腰边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