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宴经年撑着床,在赵映晨黏糊糊的吻中颤巍着抬起头,耳根已经烧起一片。
欲望来得那么强烈,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再次身。下之人拉着吻住,翻了个身被压在底下,任由这人毫无章法的亲吻。
“夫人,夫人……”
热情到让人睁不开眼的呼喊,在耳边一声声呢喃,炙热的吐息,仿佛是一团火在燃烧,而宴经年便是被烤化的一块冰,再硬的冰块,也滴滴答答流下滑腻的水珠。
林中匆忙的小兽毫无耐心拱着花朵,清晨花朵里含着夜晚雾间留下的露珠,小兽看上去渴极了,伸出舌尖将清甜露珠吞入腹中,还不够似的张嘴嗷呜的含住花朵,最后好像舍不得一般又张开嘴,小心翼翼用舌尖逗弄着。
小兽开始它的旅程,从绿草茵茵的绒毛地,走到雪山高峰,它撒了欢的奔跑,喜悦与畅快充满心中,它将头埋进湿漉漉的草地里,惹得鼻尖嘴上全是水,又跑去雪山顶端,摘那殷红的果子,它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嘴中香甜的汁水让它满意的眯起眼。
赵映晨的精力极好,宴经年再一睁眼时,已经是月亮高悬,她慵懒的躺在赵映晨怀里,眉目间满是餍足的春色。
温热的肌肤像鸡蛋一样润嫩,光裸的皮肤相触,让宴经年低叹一声,伸出手臂拦住赵映晨的后背,指尖在脊椎细细打着圈,引起一阵酥麻。
“云莜……”对此事尚且懵懂,但隐约知道的赵映晨搂紧宴经年,“云莜,夫人,我好喜欢你。”
她用下巴蹭着宴经年的额间,不知道为什么,激动的蹬着腿,宴经年累得不愿说话,只从鼻腔里浅浅哼出一字回应,裸腿交缠在赵映晨身上,用脚尖轻点着她的腿,让赵映晨安静会儿。
宴经年轻轻阖上眼眸,赵映晨倒是两眼亮晶晶看着她,脸上露出有些傻傻的笑容,又极其亲昵的蹭了蹭。
接下来整个春日,赵映晨总是隔上那么几天,便会缠着宴经年要一次,宴经年对她的索求自然是纵容,有时即便是在凉亭,亦或是在桃林中,若赵映晨兴起,宴经年也半推半就陪着她胡闹。
身上的痕迹总是难以消除,一消失便再会被吸咬出红痕,好像是为了占有领地一般,久而久之,宴经年便也习惯了。
她掐指算了算时间,即将立夏,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这一两个月,赵映晨简直是索求无度,宴经年现在端坐着,也觉得腰肢发软,两腿都打不直,她嗔怪的瞧了眼身旁赵映晨。
赵映晨一激灵,立刻扬着笑脸靠近宴经年,手指帮她按捏着腰间,“夫人,给你揉揉会不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