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无关?”
沈晚嗤了声,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借口。
“你以为,”她弯起眼睛,“如果是你或者那个女人来找我要那些钱,我会给?”
沈雪捂着脸,哭出声:“那你想要怎样?你想怎么报复我都没关系,只要你肯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肯救他,现在只有你才能救他了……”
她哭得情不自已,丝毫来不及顾及自己的形象。
看着沈雪狼狈的模样,沈晚心里却感受不到丝毫报复的快意。
她似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人了。
沈晚戴上帽子,挡住自己的眼睛:“行了,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我看着,只觉得恶心。”
说罢,她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沈雪,推开咖啡厅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阳光似乎有些刺眼,即使她拉下帽檐遮挡住阳光,眼睛四周仍然火辣辣的疼。
沈晚静静地站在十字路口,看对面的红绿灯不断转换颜色。四周人潮涌动,来来回回地从她眼前走过。
周围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追求忙忙碌碌,东奔西走,不曾停歇下脚步。
而她站在他们旁边,如同一个异类。
向前,她不知道下一步要走向何方;往后,她又不清楚自己究竟能退去何处。
过去她拼命地活着,不过是不肯认输。不肯向伤害过她的人认输,也不肯向欺骗过她的人认输,更不肯向自己的命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