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的人脸近,大哭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哥哥,你说我重要吧。”
这声哥哥叫得骆垣心软了些,他稍缓了脸色,伸手抹掉她的泪珠子,问她,“怎么了?”
“你说吧,你说一声,你说我也是个重要的人。”
她见他不说,凑上去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呜咽说,“他说工作比我重要,可是我觉得所有事都排在我前边。我真是,六年白瞎啦。”
骆垣拧眉,将她从自己身上拨开。
“是谁?”
她唇角轻颤,垂眸不说话,喝醉了也不愿意说。
他起身,打开窗户。
今天早上她去见了官岳,他看见了。
不用她说,他知道她念叨的那个人是谁。
“六年是什么意思?”他问。
井初摇头,抱了个枕头又倒了下去。
他拿了张毯子给她盖住,为她关掉灯。
井初醒来的时候,感觉头好疼,疼得要裂似的。
眼一睁翻了个身,看见有个男人在厨房里忙活。
她拖着身子过去看,居然是骆垣。
“你……你在干嘛?”
“熬汤。”
“熬汤?”
“醒酒的。”
“我喝醉了?!我?”
他好像不太想说话,冷冷淡淡的,“嗯。”
“我都干了什么了……”她站到他身边,他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于是她就继续说,“我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不要和别人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