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昭看样也玩累了,点点头起身,“对,老叫饭桶,有伤风化。”

双善刚想点头,听到岑昭悠悠的来了一句:

“那就叫白勺吧。”

双善:

随他主开心吧。好歹不是桶盆了。

好像小老虎也很喜欢这么名字,岑昭叫白勺,它就哦呜一声,岑昭去哪它就去哪。

正确的来说不是小老虎喜欢这个名字,而是它的本能喜欢面前这个人。

可能因为灵魂相契合,冥冥之中有股吸引力将它们汇聚在一起。

双善看着岑昭逗着小老虎,小老虎在她脚边曾来蹭去,吼吼着。

他已经很多年没看到岑昭笑得这么开心了,刚开始,岑昭还有笑,再后来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二人开始活在角落,久而久之,都戴上了面具。

鲛人泪烛火微微闪动,橘色的暖光映着两人一虎的影子,渐渐有了温度,双善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短暂的落了下来,眉眼渐渐舒展。

这样也好,短暂的一瞬也好。

他想。

岑昭今天可能跟小老虎玩的久了些,有些放松,难得的做了场梦。

梦里一改宗阁阴暗压抑的环境,反而是视野开阔的山峰,晴空万里,一碧如洗。

岑昭感觉恍惚不适应,有股奇怪的别扭感,但又说不出是什么。

她好像不该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