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师叔自然懂岑昭什么意思,扣留令牌不仅是为了查清来源,也是为了堵住四长老的嘴,不然就让她这么回去了,这老头定然是不算的。
四长老气的想指三长老,但碍于身份,气的只能狠狠拿拐杖砸地。
岑昭对她师叔行礼离去,中年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匆匆回到宗阁,回想那火妖的模样,妖族入魔并不常见,相反人、仙族更易堕魔,可如今屡屡见到妖族堕魔。
从云师兄的死她便对魔族深恶痛绝,联想那火妖不仅有自主意识,还能冲着她来,定然是有幕后的,十年前的那场事故她便觉得有阴谋,可司定监一再坚持是偶然,事情也不了了之。
岑昭这几年在宗阁,不断翻阅卷宗,发觉自从那次事故以后,司定监出任务遇见的堕魔的妖族愈来愈多,中等妖物的堕魔也不算少见,莫非是妖魔联手,针对司定监?
岑昭没那么圣母心,她对司定监这个地方除了为数不多的亲人,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她只想查明当年之事,这也是她肯答应来宗阁这个孤寂的地方的原因。
她神色匆匆,回宗阁就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走,完全没看到撑着额看着她的杜夔。
杜夔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托额静坐,显出一股慵懒之气,眼尾一抹红却衬着格外诱人,像蛰伏在黑暗中精致又致命的一把利刃。
“又去?”
话音刚落,岑昭便觉得一股阻力挡住她前进的步伐,反应过来是哪个罪魁祸首后,她颦眉斜看他,“松开。”
谁知杜夔不仅没松手,反倒是将她凭空拽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