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筱无奈,硬着头皮找陈相因讨教。
陈相因听说了她的来意,当真哭笑不得。
“姐姐,太子对你那么好,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办法才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呀?能不能教教我,我自从入了二皇子府,就从没得过宠爱,明明府里也没有别人,可二皇子他就是不在我房里留宿,哎,我可怎么办呀。”
相因听她说得直白又可怜,心想她哪来的什么真经啊,她如今的处境,倒还希望有人能给她出谋划策呢。
“哎呀,好别致的铜镜,是虞疆的产物吧,我瞧着就跟咱们中原的不一样。”
相因心里一惊,昨晚从被窝里拿出来后,钟离述随手放在了案几上,秋华不知为何今早并未来收拾,不过她也只得陪笑道:“是我从小用的,这么多年都磨光了。”
宋文筱照了照自己的脸,“果然觉得明鉴照人,用着就是不一样。”
相因就怕她下一句说要送给她的话,正在想怎么推辞,灵机一动道:“多照照镜子是有好处的,嗯……能让自己更觉光彩照人。”
这可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可宋文筱却觉得真得了宝似的,先是一脸惊喜,接着双手捧镜,恭恭敬敬给她揖了一礼,道:“多谢姐姐指点,我这便回府用用看。”
相因心道:嗯?她指点什么了?
如此几日并无事,可宫里倒是乱了起来,贵妃邀了陛下、长公主,带着人去愉妃宫里搜宫。
“愉妃,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一再躲藏,周士宁,给我进去搜。”
愉妃粉面含羞站在一边,像是被人窥破了春梦般。
两个沉重的柜子被缓缓挪开,后面的风光尽数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