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力气,去责怪他的不是呢?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眼泪,沈谦不自在的动了动耳朵,朝他伸过来手:“小洁癖,你醒了吗?”
“嗯……”
江与然发出闷闷的回应,带着很重的哭腔。
听得沈谦心口一颤,“怎么了,怎么哭了?”
“痛……”
是真的痛,嘴皮上全是裂开的豁口,吸下气都痛。浑身的肌肤除了后背,正面没一处完好的,像是一面被粘在油锅上煎炸的鱼,只能翻起一只眼睛徒劳转动。
他尝试着动了下手脚,依然是火辣辣的刺痛,以至于失声哭了出来,声音沙哑又软腻,像是得不到奶吃饿极了的幼兽:“呜呜呜……到处都疼……”
沈谦听得心口发紧,不安的凑近,热气喷洒在他缠满绑绷带的脸,近得唇瓣都快要贴上来了,却气鼓鼓的说了句:“活该,谁让你连我父亲都勾引!”
江与然:“……”
江与然眨巴眨巴眼睛,眼尾泛起一片惹眼的红,终归还是生气的:“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还亲他?”
“我没有。”
“我都听到了!”
江与然不知要该如何解释,闷闷地吸着凉气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