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药物并不是洗脑等手段可以将某段记忆彻底抹杀或篡改,而是让这段记忆变得不那么重要或深刻。即便日后受害者再回忆起这段经历,带给自己的冲击也没有那么强烈。
“可惜就在我要替天行道的时候,布鲁斯那个臭小子出来阻止了我。如果不是我打不过他的话,我就可以惩罚那个加害者了。”李雷颇为不爽地在通讯频道里抱怨。
“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抱怨了,否则明天你和他一起出席记者会,我怕你会忍不住当场揍他。”滨田宏开玩笑道,“好了,你尽快回来吧。除了明天的记者会之外,后天我们还要去旧军营探险呢。要我说,等神盾局哥谭分局正式开张之后,你直接带队去光明正大地执法就是了,何必戴着面具装什么义警?现在哥谭市有蝙蝠侠那个义警就足够了,你算是多余的。”
在李雷返程的时候,露易丝也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当她看着蒸汽氤氲的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她忽然感到害怕。虽然那个混混并没有真正侵犯到她,可是这个过程就已经让她情绪崩溃了。露易丝忽然想起那个男人给自己的药丸,她立刻翻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过了大概几分钟,露易丝觉得自己原本烦躁的内心开始安静下来,同时过于激动的大脑也平静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困意。露易丝将今天穿的衣服全部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穿着睡衣躺到了床上。关上灯不到片刻,露易丝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任何噩梦的困扰。
次日,李雷和滨田宏都换上了标准的西服三件套,连杰森也换上了少年款的西服,至于吴用则穿上了颇为喜庆的唐服。四人整理好服装并用过早餐之后,就驱车前往韦恩大厦准备参加的今天的记者会。由于韦恩集团已经事先宣布将在今天展示一台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产品,同时也是韦恩集团转型的里程碑式产品,因此各大新闻媒体和财经媒体都纷纷派出了记者前往韦恩大厦。
李雷等人开车从韦恩大厦前经过的时候,各大电视台的直播车都已经开到了现场。好在韦恩集团公关部的人都颇有经验,现场虽然人山人海,但是一点也不凌乱。李雷则在布鲁斯的指引下开车进入到韦恩大厦的负一层的贵宾停车区。
李雷等人刚从车上下来,就有韦恩集团公关部的人等在那里。他们将两份流程表及资料交给李雷和滨田宏,然后说道:“李先生、滨田先生,你们请跟我搭乘专属电梯前往指定楼层做准备。抵达楼层后,你们大约有30分钟的时候接受造型师、发型师和化妆师们的形象设计;随后你们有10分换衣服。
在上午8点55分的时候,请你们跟着我们搭乘电梯前往会议室休息厅待机。整个记者会的流程将是由主持人介绍今日的大致流程,随后是李先生和韦恩总裁登台宣布双方合作的消息,紧接着是滨田先生上台讲解产品功能,最后将由韦恩总裁正式宣布价格和发售日期。”
李雷是在一帮公关和其他人员的吵吵闹闹中完成了发型、化妆和服装,然后也在一群人的叽叽喳喳中终于记住了今日的流程。等李雷和滨田宏抵达会议室附带的休息室时,李雷仿佛觉得自己刚从战场上下来。至于杰森和吴用则被公关人员安排到台下就做。就在李雷打算和滨田宏吐槽的时候,布鲁斯也出现在休息室。和李雷及滨田宏的倦态不同,布鲁斯显然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因此看到李雷和滨田宏,他笑道:“以后你们会习惯的。”
因为昨天的时候,李雷还是对布鲁斯有些怨气,故而他懒得说话。而为了不让李雷的身份曝光,滨田宏只好打圆场道:“雷这是起床气还没消掉呢,再加上刚才又和世界大战一般。”
“其实等你们习惯了,这些事情还满有趣的。”布鲁斯没有在意李雷的情绪,而是拿起公关助理递过来的文稿开始看起来。而李雷和滨田宏也知道各自等会有发言时间,哪怕台上有提词器,还是需要稍微熟悉下各自的演讲稿,因此大家都默默地开始看起自己的稿件来了。
此时韦恩集团的公关人员已经开始安排媒体和嘉宾陆续落座,同时将摄像记者安排到最后排的高台上,便于录像;而摄影记者则被安排到最前排的空地上,这里是比较好拍摄的位置。除了记者们之外,韦恩集团的合作伙伴们也来了许多。之所以韦恩家族能成为哥谭市的第一家族,除了因为韦恩集团本身是个巨无霸之外,韦恩集团的附随家族和联盟家族也是非常多,而且不少也是二线家族中的佼佼者。李雷扫了下今天与会的嘉宾名单,也不得不佩服韦恩家族数代人在哥谭市耕耘的努力,终于到布鲁斯这一代是看到了开花结果。
“露易丝,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么?”架设好拍摄器材的克拉克回到文字记者所在的区域,他发现露易丝自从早起之后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但是露易丝却一再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虽然克拉克很关心露易丝,但是他也知道界限在哪里,所以他只能尽量多注意下露易丝。他在整理器材的时候,刚好看到露易丝有些疲倦,所以特意来询问。
“我没事,克拉克,我想可能是我不习惯酒店的床吧?”露易丝的确觉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记忆里却似乎又找不到。她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擦伤,但除此之外又没有其他的伤痕。因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露易丝并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也被莫名其妙地牵连进来。“克拉克,你还是占好位置,等会记者会的时候还要麻烦你多拍几张适用的照片。这还是我第一次独立出来做新闻,能不能获得主编赏识,这其中还要看克拉克你的拍照功夫了。”露易丝露出一个笑容来安抚克拉克,而克拉克虽然心存疑惑却也不得不离开文字记者区域回到他所在的摄影记者区域。
当克拉克端着相机坐好的时候,韦恩集团聘请的主持人已经走了出来。她先是和现场的嘉宾及记者寒暄了一会,然后非常正色地说道:“这次邀请诸位贵宾前来,一是韦恩集团有几个重大消息要宣布;二是因为韦恩集团有几款重要产品要发布。我想各位记者朋友们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吧?我也不说废话了,让我们清楚韦恩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布鲁斯·韦恩先生,以及韦恩、李与滨田医疗技术开发有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李雷先生。”
在大家的掌声中,布鲁斯和李雷从休息区走到了台前。相较于布鲁斯·韦恩的受欢迎程度,李雷这个名字就略微有点陌生了。布鲁斯风度翩翩地让各路记者拍完照,然后站在话筒前,颇为沉静地说道:“这次召开记者会是我将代表韦恩集团宣布几件有关集团未来发展的重大决策。第一项就是韦恩集团将从本财年开始逐步削减武器研发部门直至关停,预期这个计划将在三年内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