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义,还是‘虽然嘴上说两三天,但其实你要被关押三个月’。”
“科斯塔先生。”西奥多温和地插嘴,脸上挂着商店销售员的笑容,“你看,我们没有权力‘关押’你。如果你坚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安排车辆送你回纽约,或者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在你走之前,克莱门神父很希望和你谈一谈,他特意打电话来,请我转达他的简单愿望。如果有可能,他肯定今天就到了,但很不幸,他的职位令他无法摆脱繁多公务。克莱门神父——教会恳请你等候三天左右。”
如果马可曾经认为安东尼奥的官腔很夸张的话,那这位拥有推销员笑容的修士完全就是另一个等级,把废话堆砌变成了一种技艺。他看了神父一眼,安东尼奥也在看他,不过面无表情。马可移开目光,冲西奥多微笑。
“好吧,我会等。”
“谢谢你,科斯塔先生。我明白这个修道院不如预期,但我和安东尼奥会在能力范围内保证你的安全和舒适。”
安全,一个有意思的词,马可想,听起来几乎就像人身威胁,要是我坚持离开,就算布鲁赫不把我解决掉,教会也会动手。他点点头,看向安东尼奥:“我敢肯定我会感觉很舒适。”
“好极了。那我现在给纽约打电话,转告你的决定。享受你们的早餐,咖啡什么时候都可以加。”西奥多打开门,转过身,又补了一句话,“科斯塔先生,这里的修士过着一种简单的生活,希望你能尊重这种生活方式。你可以自由进出除了图书馆、公共餐厅和花园以外的任何地方。如果你想安静祈祷,礼拜堂也为你开放,只要里面没有其他修士。”
“我会尽力记住所有这些规矩。也许佩里格里尼神父稍后会愿意为我提供一份手写的备忘录。”
修士笑了笑,出去了,没有回应他的讥讽。门一关上,马可就转向安东尼奥,挑起眉毛。
“如果你有话想说,那就直接说。”短暂的沉默之后,神父开口。
“我不能相信你和这种人睡过。”
“你不久前才吹嘘过‘睡了好几个修士’,听起来没有比我好很多。”
“不一样,那是对教会残酷教育系统的反抗。”
安东尼奥叹了口气,看起来又准备要说“科斯塔先生”了。马可敏捷地溜到桌下,手脚并用爬到对面,神父吓了一跳,接连问了两次“你在干什么”。马可按住他的大腿,阻止他跳起来逃跑,然后继续往前挪动,着手解开神父的裤子。
“这也是对教会的反抗吗,科斯塔先生?”
“不,只是普通的口交,张开腿。”
“我们至少应该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