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本王能在哪见?”段渊神色冷极,一双眼眸敛着寒意,“都滚。”
“是。”领头侍卫已然冷汗涔涔,再不敢多说,手一挥,带着所有人走了出去。
又将门关了个严实。
这些主子一个比一个可怕,他可不敢惹。
内室之中,段渊听那些人的脚步消失在这层尽头,目光这才回到沈寂身上。
摸了一把自己脖颈,他轻笑垂眼:“沈经历这本事,是从哪学的?”
沈寂一噎,半晌才答:“适才冒犯殿下了,是……在小时候看过的戏文册子里学的。”
“本王还以为,像沈经历这样清明自持的人物,只读圣贤书。”他声音压低了几分,无意识地靠近她耳畔了些,气息周游在她耳廓。
沈寂指尖微紧,侧身一躲,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拘谨。
段渊也不再箍着她,起了身,一拍床榻道:“转过去。”
沈寂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他起身去拿了瓶药过来。
沈寂怔了瞬,看到他微偏头,眸中神色又不耐又无奈。
“总得本王说两次吗?”干脆不再和她多言,他手臂跨过沈寂,直接推得她俯在榻上。
“不劳烦殿下,臣自己来就可以。”
段渊冷笑一声:“你够得着本王就把这药给你。”
“……”
沈寂安分了些。
“顾珏下手这么重,”凝着她那不断渗着鲜血的肩膀,段渊眸光凉了些,开口问,“你听着什么要命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