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断袖无疑,如今恼她欺瞒也是正常。
“谢总管,”沈寂见谢泽满面愁容,忽然想起些什么,开口问道,“上次你为殿下寻的那些人……”
“沈大人怎么还敢提?殿下险些没杀了我!”谢泽皱着眉连连摇头,就差上来捂住她的嘴的。
沈寂沉默片刻,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再为殿下送人,他应当不会再拒绝。”
“我可不敢!”谢泽仍是摇头,满面抗拒,“要去你去!”
近来段渊心情不佳,满院的人皆战战兢兢,进出内室都恨不得提起十个胆子。
今日她若是能让他情绪好转些,也算是造福满府院的人了。
沈寂点了头:“那便以我的名义送过去吧。”
谢泽不好再说什么,只问了:“大人是说真的?”
见沈寂点了头,谢泽这才招呼人去操办。
“殿下大约要午后才能回来,你便让那男子候在内室外间就是。”沈寂嘱咐道。
“好。”
沈寂交代下之后,见段渊仍没有见她的意思,便令人将文书呈递了上去,干脆也不通传了,直接回了青竹院。
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如今活动起来胸口仍会隐隐作痛,沈寂躺回榻上,打算歇下。
只是还没等阖眼,外间却忽然来了人通传:“沈大人,高阳郡主想来看看您。”
“看我?”沈寂神色有些诧异。
“是,郡主瞧殿下在午休,又前日里听说了大人您受伤了,游园的时候便直接走过来了,说是要来瞧瞧您的伤势……”侍从神色也有几分尴尬,显然亦是觉得郡主此举唐突,偏偏还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