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许夫人大步流星地出了厅。
许临朝这边抱着程暮回到了许府,一边跑一边喊,“叫郎中来!”
他就这么一路风风火火的到了四季院,把人放到床上,转身之际被抓住了袖子。
程暮脸上的冷汗已经干了,“没事了,别叫郎中了,刚才在方府已经叫郎中来看过了。”
“那能一样吗?”
郎中来了之后说的话和在方府时的那一位差不多,都是说要在床上静养,然后走的时候在许临朝的强烈要求下还给她开了一副补药。
许临朝送走了郎中,半蹲在床前,紧张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还疼吗?”
他这个样子让程暮想笑,但一笑肚子就疼。
她小心地捧着自己的肚子:“你别这样,你正常一点,我想笑,但我不能。”
许临朝马上变成“严肃脸”。
完了,她更想笑了。
“到底怎么回事?”
程暮把宁婉婉撞柱子然后自己一个飞身挡住的“英雄事迹”说了后,许临朝的脸上没有一点高兴。
“你这什么眼神?你不为我自豪吗?”
许临朝说不出来,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但他又实在不想程暮拿自己的安全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