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亲你是一个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人啊。”傅空山不无讽刺的说道:“那么你年轻时候做的那些糊涂事,又该算在谁的头上呢?难道是有人拿了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去做的吗?我看不见得吧。”
“再说龙凤和老鼠的事情,你觉得谁是龙,谁是凤,谁又是老鼠呢?”
傅空山看着傅成:“整个皇都人人喊打的人,难道不正是你自己吗?”
“你真的觉得自己配与叶瑶枝相提并论吗?”傅空山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在她的年纪,有做到她一半的成就吗?你和母亲是发明了什么能够造福大政的东西,还是平定了匪患,还是扩充了海防?”
傅空山看向傅成:“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到,只是闹出了人尽皆知的丑闻而已,让两大侯门都成了整个皇都茶余饭后的笑话,而且一笑就是二十多年,你们难道不害臊吗?”
“我说过了,你们在评价别人的时候,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傅空山说道:“你们配与叶瑶枝放在一杆秤上称量吗?”
傅空山的话险些把傅成又气晕过去,而他后面说的那几句带刺的质问也原原本本的被送到他母亲跟前,气得这位皇都里排得上号的贵妇当场撕碎了那些纸张,然后让人去把傅空山找来。
搁着珠帘与自己的母亲对望,傅空山的眼中并没有要悔改或者收回那些话的意思。
他对自己的母亲说道:“您从来不肯直视我。”
“我给了你生命,你就应该知足。”
“我已经长大了。”傅空山说道:“不再是你和父亲博弈的筹码,而且你们也掌控不了我。”
“我的态度不会改变,如果你致意要娶叶瑶枝,那么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也不会出现在你的婚礼上,她配不上你。”
“母亲,你错了,是我配不上她。”傅空山说道:“如果你这么多年哪怕有一日肯睁开眼睛看看大政帝国的变化,你就会为对叶瑶枝的评价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