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她的出身决定了我不可能接受她。”
傅空山轻笑了一声,问自己的母亲:“你记得我今年几岁了吗?”
对方没有说话。
傅空山继续说道:“你觉得我还会在意你们的看法和想法吗?就算没有父母出席我的婚礼又如何,就算你们不接纳她又如何,我也没有说过一定要让她成为文翰侯府的少夫人。”
傅空山说道:“侯门规矩,贵族礼仪,世家纠缠,不过是一道道的枷锁而已,既然我喜欢她,又怎么可能用这一道道的枷锁捆住鹰搏击天空的翅膀,我只会让她飞得更高更远。”
听到这话,傅空山的母亲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文翰侯府既然已经失去了他原本的意思,不过是一个囊肿严重的躯壳,不如让它就此葬送,也不算太过玷污门楣。”
傅空山说道:“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不需要靠‘文翰侯’三个字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违背洪流的,总是会被淘汰,是否能继承文翰侯府,我根本不在乎!”
“你!”
“当我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不在场。”傅空山说道:“现在,我只想告诉您,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虽然我会为你们养老送终,让他们体面的走完未来的人生之路,但是,你们的意见对我来说不重要。”
“母亲,您就把这当做是我的报复吧。”傅空山说道:“尽情的恨我吧,因为在我年幼的时候,我也曾恨过你,现在还你来恨我,很公平。”
当傅空山有意放弃文翰侯府的继承权的小道消息传回傅成的耳朵里时,他直接被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