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撞进坚实的胸膛,江年白吓得手高举在头顶,僵着动作半晌没有听到时漠说话。

他斟酌着打算再问的时候,却听他说,“这样就好。”

听声音他恢复正常了。

“……”说实话,这个姿势江年白不敢动。

虽然之前也搂搂抱抱过,但那是在全息,是情况太危急的不得已,但现在这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亲密了?

但眼前的时漠实在太……脆弱了。

想了半天,江年白只能想到这个词。

平时的时漠虽然温和,虽然嘴上说着害怕,但并不给人脆弱的感觉,相反他往往运筹帷幄在最关键的时候都能冷静处事,淡然轻松的将一切摆平。

但就在刚才他感受到时漠在害怕。

可害怕什么呢?最危险的时候都过去了,江年白不解的问歪歪头,但还是伸手抱住了他。

屋外阳光明媚却透不过室内拉着的薄纱,只隐隐绰绰昏暗的照射在房间内。诺大的房屋只有两个人相互拥抱在棕色的皮质沙发上。

一个抓着怀中人的衣服指尖泛白,宛如困兽,奋力而克制,一个不明所以,将困兽当作无害的兔子,着急安慰。

“小白。”

“嗯?”

“时漠和九孤你更喜欢谁?”

“哈?”

“逗你的,这几天好好陪我。”

“……好。”江年白若有所思。

他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突然梦到的错误情节也罢,时漠和九孤的关系也好都透着古怪,但都蒙在一层薄雾下,怎么也抓不住那根重要的线索。

第二天一早,江年溯就到了。

江年白顶着一双黑眼圈和时漠坐进车子里。

想到这次回家后会很少来这里,江年白本打算走之前去看看九孤,但为了照顾时漠他没能早去,晚上再过去的时候被告知九孤有事外出了,近期都不会回来,只好悻悻而归。

虽然没表露什么,但不开心了一整晚,他不自觉去想几人的关系和他看不透的古怪。

显然这是一件十分复杂的事,江年白虽然有浓重的求知欲,奈何线索不够脑子跟不上。苦思冥想一整夜的结果只有一双浓重的黑眼圈。

当然时漠的反应,江年白生怕是在全息精神力受了影响的缘故也告知了江母。

猝不及防撞进坚实的胸膛,江年白吓得手高举在头顶,僵着动作半晌没有听到时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