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严聘的睫毛颤动,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拉着窗帘,室内的光线很暗,贺渊也把他搂的很紧。
身上的还在不适,昨晚上的激烈刺激的记忆都涌进了脑海。
严聘一动身子,就痛到轻呼出声,看着眼前还在熟睡的俊颜,气不过的从贺渊的腰上掐了一把。
贺渊幽幽转醒,声音低低哑哑染着慵懒,“疼吗?”
“废话。”严聘翻了个身,从贺渊怀里出去,被牵扯到嘶了一声,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了?你今天不上班?”
“我床品极好,怎么能让贺太太被翻来覆去累了一晚上之后一个人孤独的从床上醒来。”
严聘看完时间往那儿一趴,他浑身酸痛,真的有不想下床的想法,对于昨晚这样的事,他有些回味,又有点害怕了……
他看着贺渊把自己穿的衣冠楚楚,把他送的腰带扣好了,又给他拿来一套干净衣服放在床上。
从床的那边绕到床的这边,手里还捏着一管药膏把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副闲适又满足的样子,“来吧,给你上点药。”
他做的,就该他修护,反正昨天已经上过药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严聘闭着眼睛等他上完药,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贺渊就在床边等着他。
严聘一直没明白他悠悠然的盯着他下床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踩着地腿轻飘飘的一歪,被人稳稳的接住才明白了过来,体贴而温柔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中午在床上吃饭吧。”
严小少爷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扶开贺渊的手,“不,我自己下楼吃。”
慢慢的挪下去,贺渊极为体贴的给他板凳上放了两个软垫,“喝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