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聘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两个人之间的磁场似乎都变了样,具体说,他又说不出来也形容不好。
严聘回到房间看剧本,贺渊就在一边陪着端茶倒水,这让严聘有一种想要依偎着他的感觉。
极度不适也就这么一天,想来贺渊真的很有技术,强势但不会蛮横的横冲直撞。
不过过后的几天,他都觉得不太舒服,就像是缠了纱布的伤口,始终觉得有东西。
进组前一天,严聘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才想起来,拍戏的时候应该把戒指给摘了。
他想问问贺渊,戒指盒在哪里,这样他就可以把戒指收好,免得这么小一个东西被无意间弄丢了。
贺渊从吃过晚饭就去书房了,于是他推门而入进了书房。
高诚也在,像是在汇报工作。
贺渊看见他就温和的做了个询问的表情,严聘走过来,“贺渊,戒指盒你放在哪里了?明天我进组,想把戒指放在家里。”
贺渊也不顾及有人在场就把人给拉到腿上,单手伸出抽屉,从角落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在这里。”
严聘把戒指摘下来,放到里面收好,让他放回去了起身就要走。
贺渊带着笑意,把人按在腿上,指着桌子上一个倒扣着的信封,“高诚,你先去吧,把这个拿走。”
贺渊跟高诚对视,高诚微微点点头把桌子上的信封拿过去,“好的,贺总。您有什么吩咐再叫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你不处理工作了吗?”严聘看向贺渊。
“没有工作了,想处理你,可以吗?”贺渊语气轻佻,摆明了要逗他,手都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