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花臂男人还好好的站在那里,贺渊什么都不会对他做,哪怕他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命。
严聘的四肢没什么力气,大脑里是空洞的,无比的迷茫。
今天真是噩梦的一天。
为了个男人肝肠寸断,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平白无故就毁掉了他的婚姻和幸福,把他拖到现在这个模样,甩手就想幸幸福福的重修就好吗?
这个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有这样的道理。
严聘拖沓着身体,爬到床上,他不会轻易认输的。
一层薄薄的恨意蔓延上伤痕累血迹斑驳的心脏,他们让他难受,他们也别想顺顺利利的重修旧好……
他混沌的躺着,脑袋里像是灌了铅,隐约听到张姨来打扫房间。
……
贺渊到家的时候五点多,他边走边问,“太太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楼上睡觉呢。”张姨道。
“嗯。”贺渊大步上了楼,打开卧室的门进去,严聘正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在睡觉。
他唇间挽起弧度,上床从背后贴过去亲严聘的侧脸。
严聘的皮肤异常的滚烫,贺渊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严聘的额头,当即脸色黑下来,他打了个电话,“叫个医生滚过来。”
“严聘?严聘?”严聘没有动静,嘴唇已经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