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如往常一般,夫妻二人就在桃花亭里的软塌上赏着花,石柱圆几上摆着一些小吃食,两人相酌对饮。
说是对饮,其实就只有妘娇一个人在喝,桃花酿甜腻,男人们一般都不爱喝。
见?妘娇兴致这么高,傅瑢璋倒也没有拦着她。
桃花酿粉泽剔透,桃花的清醴香气与酒香碰撞融合,瞧着就可口。
也不知是酒醉人还是景醉人,妘娇贪杯,便喝多了两杯。
傅瑢璋见?她又拿起酒樽往杯盏里倒酒,急忙握住了她的手,“再喝你就醉了。”
“桃花酿,怎么会醉呢?”
妘娇无辜地眼神,不解地看着他,像极了她养的那只小松鼠的小眼睛,纯净又呆萌。
偏偏她又长了一张极妍绝美的脸。
且纯且欲。
傅瑢璋眸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他的伤早就好了,他本想等回王府,他们的新房,再补她一个合卺结发礼与洞房花烛夜。
此刻,他的旖旎心思被勾起,心头似乎有一头被压抑许久的小猛兽,在蠢蠢欲动。
桃花亭外更深露重,纱帐袅袅,随风飘曳轻舞,亭外若隐若现的荷香,飘了进来,惬意醉人。
不知何时,乌云悄悄遮了映月,飘起了蒙蒙细雨,天地宛若铺陈了一层朦胧的蝉纱。
妘娇见?了,眸光一亮,月夜荷塘赏雨,这是诗集里才有的画景啊。
“啊,下雨了。”明亮水眸裹着止不住的雀跃,往亭外一指,回头对着他莞尔一笑,“王爷,看。”
“嗯。”傅瑢璋漫不经心地应着,看她的眼神却是直勾勾。
她润泽的唇瓣,潋滟如桃花瓣,深深浅浅,裹着桃花酿香甜,分?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