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瑢璋喉结动了动,灼热的眸光锁在了她的唇上,许久才道,“桃花酿好喝吗?”

“好喝。”妘娇认认真真地点了个头,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傅瑢璋,似乎在说,真的好喝,不信你试试。

“是吗?那本王试试。”

说着,弯身覆上了她的唇,一寸一寸入侵,慢慢品尝着这世?间最醉人的芳香。

呼吸逐渐变得灼热,傅瑢璋费了好大劲,才松开了她。

“好喝吗?”

见?他停了动作,醉醺醺的妘娇,还以为他是尝了桃花酿,很认真地反问了他。

水眸蒙上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想极力看清他的容颜似的,一下又一下眨着,眼底的光华流转,欲语还休似的。

“嗯。”傅瑢璋喉咙微痒。

抬手抚了抚她微肿的唇,倾身吻了吻她的长而密的睫毛,哑着嗓子问她。

“知道本王是谁吗?”

“知道。”

他的唇又往下了几寸,诱惑似的,问道:“是谁?”

“夫君。”

听到她笃定?的回答,傅瑢璋的胸膛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跃而出,不再多言,他弯身拦腰抱起了她。

紧接着,吩咐了一声,“退下。”

外头的桃树一阵飒飒响动,随后迅速恢复了安静。

傅瑢璋就着软塌,倾身而上,轻轻捏着她的下颌,与她的视线对视,再一次问她,“再看清楚,我是谁?”

妘娇醉意颇深,眸光微醺,但意识还是有的,许是酒气壮胆,她抬起了指尖,点在了他的眉心,指尖顺着他的鼻梁,缓缓往下滑,轻轻笑了他一声,“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