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一颗为人所执的棋子。
蓦然地,杜若便想起前世,三哥与谢蕴的事。她并不知谢蕴后来的命运,只听闻魏泷顾着天家颜面,未曾杀她,只将她囚在了玉华宫。
可是若暗魏珣所言,彼时谢颂安已是携天子以令群臣,那么囚禁谢蕴地自然也不会是魏泷,当是谢颂安。
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谢蕴与谢颂安皆为谢氏族人,如何会反目至此?
不过片刻的思虑,清正殿内便有刀枪剑戟碰撞声猛烈传来,一众女眷皆惶惶起身。
今日清正殿内参宴的,不是他们的夫君,便是父兄,皆为至亲血脉。
唯荣昌面色未改,只理正衣袍挺着背脊往殿外踏去。至门边时,想起杜若,方回身道,“你不随着我,留在这等死吗?”
说话的间隙,长廊里数十刀斧手已经亮出兵器。只是还未行上前来,便已有等数地人从檐上跃下,无声按住刀斧手脖子,从后面一招抹杀。
“处理干净,别扰了群臣夜宴。”荣昌眼都为眨,只顿下脚步等杜若。
“母亲先行,我要带她一起走。”杜若话毕,也不等荣昌反应,只拉过谢蕴,边走边悄声对柔兆道,“催快她的毒素,但是一定保她一条命。”
“信王妃,你……”
“你我有共同的敌人,彼此成全,何乐不为?”
杜若话音落下,柔兆银针已经刺入谢蕴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