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着规矩,茶茶面上有伤,左耳失聪,便再也不能在她近身侍奉。
杜若舍不得她,仍旧将她带在了身边。
然而,那是永康二年的事了,如今才是永康元年。
杜若定了定心神,只当自己想多了。
“外头天寒地冻,有什么要紧事吗?”魏珣见她神色不好,便道,“让李昀陪你去吧。”
“茶茶替我出去办事,至今未归。”杜若眉头皱得更紧些,“我想去寻一寻她!”
天空又开始飘雪,杜若才迈开一步,原本定下的心又急速跳动起来。
那一年,也是落雪的。
她只觉眼前一阵晕眩,无尽的恐惧涌上心头。
“阿蘅!”魏珣从榻上起身,扶住了她,“茶茶去了哪?我让李昀带人去找。”
杜若点了点头,她一颗心跳的厉害,去了也无济于事,反而还要人照顾,“城门口,我只是让她给守御送了封信,已经两个时辰了。”
“好!”魏珣袖中送出一支信号。
“多派些人,拨一部分人去城外的荒山找一找!”杜若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