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个多月,慢慢地倒也开始睡安稳了。
起先,七七睡在两人中间。杜若说,这样一边是爹爹,一边是年娘亲,七七便不怕了。
没多久,七七睡在了最里头,杜若睡在中间。魏珣说,这样一边是夫君,一边是孩子,你就踏实了。
七七满了一周岁,这床便容不下她了。
尤其入了秋后,不管杜若如何商量,软磨硬泡,魏珣皆不理她。坚持把七七送去了自己的寝殿,由乳母照看。
实在杜若的手疾又犯了。
许是近一年的照顾孩子,今岁她疼得愈发厉害。入秋至今五个多月,她每隔三两日便发作一次,夜中尤为频繁。
每每疼起,总是逼出一身汗。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每次都被魏珣按在怀里,甚至有时都会咬上他肩膀,以作发泄。
痛急的时候,她便求他,“将剩下的半条筋脉一起震碎吧。”
缓过劲,她又安慰他,“你别生气,等春天便好了。”
大汤山上的三万西林府军,有瞬间闪现在魏珣脑海中。却也不过一瞬,便被他压了下去。
魏珣告诉自己,那是用来抵御外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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