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该先定边患,再图之。”
……
大殿中,将军们你来我往,各抒已见。一侧的谋士蔡廷与苏鄂倒是皆为言语。
魏珣一一听过,半晌方以扇尖敲了一记桌面。声不大,但以足以让诸人听到。殿内便瞬间静了下来,皆向他垂首拱手。
魏珣合眼挥了挥扇,诸将领其意,只个个安静地坐下身去。
“天色已晚,各自回营休憩,明日起正常操演,随时候命。”
殿中自有人还想说些什么,看着魏珣似笑非笑的淡然神色,一时便也不再开口。
“蔡廷与苏鄂留下。”魏珣摇着扇子。
人散后,殿中便只剩了这三人。
“将军们成年在外,多的是直白心思,你二位怎么看?”魏珣摇着扇子。
蔡苏二人对视了一眼,苏鄂道,“殿下若要听,自有法子。不过四字而已——”
顿了顿道,“以逸待劳!”
“以逸待劳!”魏珣呢喃着,片刻道,“你且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