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残酷,但也很现实。
现在那个人躺在医院icu,或许他已经没了机会。
姜信冬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他从茶室出来后,因为忘记戴口罩在电梯里被几个粉丝认出来。有录像的,也有索要合照的,他好像回应了,又好像没有。
回家没多久就收到孟思的电话,问他为什么会大中午出现在人流密集的公共场合,还没戴口罩,粉丝都把视频发到网上了。
他敷衍两句挂了。
再后来的电话都没接。
傍晚七点,太阳落到了地平线左右,城市的灯火陆续点亮,书房里没开灯,电脑屏幕亮着微弱的光,照亮了姜信冬阴郁的脸,明明灭灭。
电脑开了十几个窗口,一半是与抑郁症相关的学术资料,一半是潜水事故昏迷不醒的案例。
他越看越害怕,越看越心惊,万千思绪,五味杂陈。
可能他该去探望探望贺听,可是又以什么身份呢?
前男友?还是几年不见面的普通朋友?
他找不到答案。
街灯夜巷,姜信冬站在阳台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等夜晚彻底暗了下去,他人还站在阳台发愣。
今天在电话里和叶知明讲话的那个人是宗故,即便他们两个人只曾短暂的见过一面,他还是听出来了。
既然宗故在,那很多事就轮不到他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