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虽然刚才已经被温笑有理有据的驳斥了回去,但这会儿还是有硬着头皮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温家没有妾室女,若要逼我为妾,那便请侯府喜事办丧事吧!”
“哼,婚约一结,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姑娘这话冲动了,老婆子可以当做没有听到,粉轿已经备好,姑娘请吧!
既然这聘礼姑娘不满意,那也不必为姑娘冲作嫁妆,老婆子这就让人带回侯府了,来人!将一应准备的聘礼带走!一个妾室要什么聘礼?!”
杨婆子如是说着,一招手便见那些轿夫和护卫便颤颤巍巍的上前喜抬抬起。
温笑还不曾动作,崔鸣便横刀上前:
“这就是淮侯府的规矩吗?”
“你是何人?!”
“他们是我镇安侯府的人!”
江妙从接到崔鸣的传书之后,便几乎搬着手指算日子,等估摸着今天差不多该到了,下了朝后急急赶到城门口,却不想刚一过来便遇到这样的场面。
江妙有晋朝帝的特赦,可以骑马去任何地方,便是皇宫也可以!
故而,这会儿等她到了近前才翻身下马,然后便有崔鸣上前在江妙耳边耳语几句,将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江妙听完后,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杨婆子面前,她并不说话,只看着杨婆子,但即使如此江妙的威仪便足以让杨婆子瑟瑟发抖,而后竟受不住,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奴,奴见过镇安侯!”
依着大晋朝的律令中侯爵之位只能得一字封号,而镇安侯的封号一出,登时就让朝野轰动。
但实在是镇安侯战功赫赫,所以即使朝中小有非议,但还是压了下来。
相较于靠战功得了双字封号的镇安侯来说,淮侯就有些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