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那就是江妙本人的气势着实令普通人心中畏惧。
便是这杨婆子,惯常也都是个欺软怕硬,趋炎附势之辈,所以才能一见江妙直接软了膝盖跪了下来。
“方才,便是你要逼着温姑娘以妻为妾入你淮侯府吗?”
江妙淡淡的问着,杨婆子只觉得鬓角的冷汗唰的一下滑下来,跪在地上,呐呐不敢言。
江妙对于杨婆子的反应心知肚明,她能做到如此地步,也不过是因为主家的授意罢了。
江妙冷笑一声,然后抽出腰间长剑,甩向已经被轿夫和护卫抬起的喜抬。
那长剑竟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也不曾伤人,直直穿过被红绸吊着的喜杠,只听一声闷响,喜抬直接掉在了地上。
“本侯倒是不曾想,堂堂侯府竟如此小气。喜抬竟只有不过五指之数,便是如此也有收回,莫不是淮侯府已经被尔等败光了?”
“侯,侯爷言重了……”
喜抬落下来的那一瞬,杨婆子眼皮子抖了抖,跪在地上,没敢起身哆哆嗦嗦地说着。
“既然侯府不曾败落,何以至于将如此轻薄之物也要收回,你说是也不是?”
杨婆子自然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跪在地上连连点头:
“是是是,您说的是!”
“崔鸣,没听到杨婆子已经点头了吗?还不快叫人替温姑娘将她的东西收好。”
江妙说完这话,杨婆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崔鸣直接叫人来,将方才那坠地的喜抬抬到一旁去。
江妙抬了抬手,那本就已经定在不远处城墙上的长剑又顷刻之间飞了回来,江妙持剑绕着杨婆子走了一圈,长剑微点:
“既然嫌她出身,又深觉不耻为何不愿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