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子这下子彻底不敢说话了。
“怎么,莫不是本侯不能问?”
“这……”
杨婆子听出了江妙话中的冷意,瑟缩了一下,这才犹豫着说道:
“并非如此,只是,只是……奴只是奉命而来……”
“奉命?奉谁的命?奉的什么样的命?是要将与你们侯府世子缔结婚约之女以妻为妾,入你侯府之门吗?”
杨婆子闻言只得装死,但是江妙的剑可不答应。
她直接将剑一触地,看着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杨婆子眼睁睁的看着由青砖铺就的官道上,因江妙长剑轻轻一触地,便已经没入大半的模样,双眼瞪得大大的,满目骇然。
“奴真的不能说,奴真的不能说!”
“要是不能说,那要这舌头又有什么用?”
江妙心里估算着时间,又逼迫了杨婆子一句。
她虽不曾动用私刑,可是那通身的威压,直压的杨婆子喘不过气来,只扛了不过须臾,杨婆子便五体投地,趴在地上浑身打着颤。
“是,是因为国师府的国师大人为世子批命,唯,唯有此女方可保世子之命!
可是世子和夫人都不愿意被一介民女占据正妻之位,奴,奴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侯爷饶命,求您饶命!”
江妙冷着脸将长剑拔出来,然后抬起头,冲着不远处的淮侯世子冷了神色:
“淮侯府当真是打的好算盘,我瞧着淮侯世子生了一张光风霁月的脸,却是有了一副恶毒的心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