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外头冒出个李景福,必然会用尽一切手段铲除皇帝认他的可能,她不允许李珉通往皇帝之路的台阶旁边生出一丁点儿杂草。
与拔除李景福这株杂草相比,弄死身边病病歪歪的皇帝丈夫似乎来的更容易些。
魏琰无语腹诽:还“皇兄危矣”,你自己不也大祸临头了。
李云照拿起她架子上摆设签桶晃了晃,一瞬,似下定了决心,道:“谢豹。”
谢豹快步从屋外进来:“殿下吩咐奴做什么?”
“准备壶酒送到沉香阁去。”李云照风轻云淡地道。
魏琰见谢豹眼皮打颤,跟着也心惊肉跳:“殿下您这是要?”
李云照眼皮都没抬一下:“赐死。”
他自问待严香茵不薄,对李景福更是疼爱有加,悉心栽培,想不到她终究还是看不上他这点好处。
李云照的声音极沉,没什么情绪,但听的人打软腿。魏琰发了一身冷汗,把坐的藤椅晃的吱吱响的抑扬顿挫,十分清脆,就差节拍对上了。
“怕了?”李云照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眼神都直了。”
魏姑娘竟这么胆小。
早知这样,私下里悄悄交代谢豹一声就好了。
魏琰:“……啊是,是挺可怕的。”
对严香茵,魏琰有些于心不忍又觉得她这全然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心狠手辣。
李云照一把搂住她道:“琰儿不怕,本王护着你呢。”
亲密接触来的很突然,魏琰羞的低了粉颈,撤了撤身体:“丫鬟们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