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津不接,钟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齐津唇角抿成一条细线,她在他晃神期间,捕捉到了恐惧从他眼底滑过。
她的手悬在空中,齐津的手垂在身侧,低声道:“不用了,我不用蜡烛。”
钟晴察觉到异常,借着台阶下:“啊,这样吗?”
寂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齐津率先打破这沉寂:“我走了。”
钟晴没挽留:“嗯。”
她倚靠在沙发侧旁的扶手,又踱步走到餐桌旁,“咔”,重新开了一瓶啤酒。
与此同时,齐津回头,脸上是钟晴过往熟悉的笑容:“或许,你需要一个酒友吗?”
钟晴刚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齐津回头得太快,一大口酒从喉咙吞下,卡得生疼。
“嗝,”她不合时宜地打了个酒嗝,伸手擦拭嘴旁的酒渍,她看着桌上仅剩的两厅啤酒,婉拒道,“没多少酒了。”
“啊,”齐津面上了然,“那我走了。”
他的背影,有点像个人。
像她。
更准确的说,像那个还未和自己和解的她。
过去的那个她。
“齐津,”她叫住他。
齐津回头,面上有笑,那笑容更像是面具,紧连着皮肉,一旦撕下,便会血肉模糊。
她趿拉着拖鞋,进了厨房,搬出一坛子酒:“能喝白酒吗?”
齐津指着那一坛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