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笑笑:“昌叔留下的,说要戒酒,这坛藏在我这了。”
见齐津没有立刻搭话,钟晴将酒放在桌上,“嗯?酒量不好吗?不喝吗?”
被激起斗志的齐津头发轻甩:“怎么可能,你知道我别名什么吗?千杯不倒,我那群朋友里,就我酒量最好了。”
钟晴边笑边从桌上拿过碗,倒了碗白酒搁在桌上,又给自己倒了碗。
齐津走过去,看看酒,又看看钟晴,忍不住问:“这多少度?”
“四十来度吧,不高。”
“啊,那跟威士忌差不多。”齐津放下心,尝试性地喝了口。
大概是喝得急,呛住,他咳了两声。
钟晴将桌上未开封未喝完的啤酒一口干完,笑道:“第一次喝自制蒸馏酒吧。”
“差不多吧。”齐津又喝了一口酒,这次有了准备,面色倒是无常。
钟晴端起碗,齐津与她碰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我还打算做个自我介绍呢,你倒是自己喝得痛快。”钟晴看着齐津开口。
齐津没当一回事,只言:“不是认识吗?”
“但是正儿八经的自我介绍不是没有过吗?”
两个人都几口酒下肚,话都多了起来,齐津细细想了想,回答:“也是,每次见面都跟见了面的仇人一样,确实没有好好介绍过。”
“你好,我是齐津。”
“你好,我是钟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