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揭开过一次,在被人用匕首深深的刺进去的感觉,老师你有感受过吗?”陈雨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陈述着,“她们说,要检讨自己为什么不能自爱一点,发生这么丢脸的事情,不仅不低调还要大肆宣扬…”
“她们说,这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情吗?她们说我们很可怜你,可是没办法的呀。”
“老师,为什么低人一等的人,才是错的人。”
钟晴心一紧,陈雨虹用的是她们,不是她,仅仅这句话,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并没有,”她嘴里喃喃到,“你们并没有低人一等。”
她脑子里太过混乱,只小声道,“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陈雨虹挤出个苦笑:“老师,是不是这件事最后只有一个结果。”
“嗯?”钟晴不解。
“是我在撒谎,”陈雨虹嘴角上扬的笑着,很美,却又破碎,她似乎预示到了事情的结果,有些泄气,过了会,语气又轻快了一点,“可是至少,不能让这件事悄无声息地遮掩过去了不是吗?”
“至少也要给他留下一个罪名,即使人人都说是假的。”
“为什么是你?”钟晴想要弄清整件事情的弯弯弄弄,“如果你没有遭遇到,你这样强出头,他们完全可以倒打一耙。”
陈雨虹笑了笑:“钟老师,猥亵算性侵中的一种吗?如果算的话,或许不止我。只不过,我想至少让我们俩的一个人能清清白白。”
她的笑很纯粹,眼里清澈没有一点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