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日,便能到大乘期。
届时,是该去给这孩子斩出条出路来了。
“阿蓠,你对权势当真无所留恋吗?”
身后的姑娘微微一怔,随后弯腰答道:“权势如禁锢,在江蓠心中比不得与先生一同游历来得自在快活。”
祁清和弯了弯眸,微微摇头笑斥:“孩子话。”
她侧过了身,抬手抚上了姑娘的脸庞,认真地与她道:“我一生飘摇,见过万千河山,到如今却是希望你若是有机会定要把握好权势。”
“无权者任人欺压,无势者百口难辩。”
“你是我的学生,我不愿让你做待人宰割的鱼,而望你成为手持利刃的屠夫。”
“这是我的私心。”
“阿蓠,你知晓吗?”
祁清和低声问道。
姑娘跪下,握着她的手贴住了自己的脸庞,轻声回答了她:“阿蓠知晓了。”
“皆听先生的。”
“乖孩子。”
祁清和展眉,奖励地抚了抚她的发。
毒素早已蔓延筋脉,剩余三感,但伞剑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