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寒几乎整夜未睡,只在三更后才合眼休息,鸡叫时,便起身走了出去。
“主子。”韩五亲自守在门口,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忙活一夜的人会这么早起来。
“那人呢?”凌御寒是为了赶在阿萝醒来前处理姓陆的。
“已经在柴房了。”韩五直接包下了天祥客栈的后院,又让侍卫为了个严严实实,所以把人丢到柴房也不怕他跑了。
“过去。”
柴房里,曾经临渊城没几人敢惹的陆公子被五花大绑地丢在草堆上,满身杂草不说,身上还有一股子尿骚味。
“放我出去,我给钱……”
韩五推门就听到陆天林在里面哼唧,打开门放了放味道,才请凌御寒进去的。
“就这点能耐,还学人家下药?”凌御寒黑眸中闪着不屑,吩咐属下把人弄醒。
一盆冷水浇上去,梦里哼唧的人睁开了眼。若说这陆天林平时人模狗样儿的,有些富家公子气质,此刻那就是丧家之犬,邋里邋遢了。
他一看到凌御寒就什么都猜到了,跪着爬过去求饶。
“放过我吧,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敢了。”
凌御寒对那个小厮,还有花妈妈都没真动气,唯独看见陆天林时,有了嗜血的冲动。
“你肖想不该想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还想从这出去?”
陆天林像个大蚕蛹一样在地上蠕动着,乞求绕过他,“壮士,放过我吧,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我不也没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