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御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饶了他,所以身后的侍卫正抬了一个架子,搬了个火盆进来。
“架起来。”
说话间一个能绑住人的架子便立在墙边,两名侍卫把陆天林拖过去,四肢绑在架子上。旁边又架起了火盆,火盆上烤着不同的刑具。
“你……你们想干嘛?”
“当然是切割没用的东西。”
这种情况,就算陆天林是个傻子,也知道凌御寒话里那个没用的东西就是自己了。何况他并不是真的傻。
“壮士,大侠,贵人,求您放过小的,以后不敢了,真不敢了,放过我,放过我吧。”
“韩五,太吵了。”凌御寒走到火盆前,拿起一把钝刀,在火上烤来烤去,直到刀身泛红。
“哪里肖想我的女人了,就除了哪里吧。”凌御寒把刀递给韩五,“刀不用太利,钝点也无妨。”
韩五看着手里的刀,想做到一刀两断,还真是有点难。
一刀下去断了,兴许能忍住疼痛。,可这一刀下去还得连着一半,再补一刀,恐怕这小子直接就晕死了。
凌御寒背对着架子,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连同那日在大街上,他想碰阿萝的那只爪子一并挑了吧。”
韩五眼皮跟着跳,只有一只手想碰傅姑娘,那就只挑了一只手。只有一只脚向前了,那就也挑了那只脚。
“只剩一手一脚,也没什么用了。那就都挑了,匀称些。”凌御寒看着挂在夹子上的人,觉得动一次手还是办利落的好。
这是第一次见主子如此暴力,这挑了手筋脚筋,又阉了,还不如那躺在床上等着伺候的废人了来得舒坦。
主子这是绝了他能自尽的后路,逼着他半死不活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