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萝呀。”
“我可以救你,但这辈子你都不能离开我了,你乐意吗?”
“唔……为什么不?”
“记得你说的话!”
凌御寒不想糊里糊涂的进行,所以在那之前硬是拉开了距离逼着她记得一切。
什么叫最亲密的关系,古代人能这么说话?
“昨夜……”阿萝被子下的手搅在一起,半晌才低声说着,“昨夜兄长都是为了帮我,我感激……”
她这是不承认他们昨晚的事?凌御寒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踩了,甩了袖子出门去。
“主子。”韩五见他满脸风暴,心里咯噔一下,随后笑着跟上去,看看这会儿谁又倒霉了。
观花楼。
花妈妈自知得罪人了,虽被关在她自己的屋子,也没闲着。
把床底暗格里这些年攒下的银票和一些值钱的收拾,全塞进了一个包袱里。又换了一套不起眼的衣服,背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打开后窗,准备从窗户跳出去,躲上一阵子。
“事还没完呢,就想走?”推开门就看到一个青灰色的大包袱压着一个人,挤在了窗子上。
花妈妈一看是凌御寒他们,别说翻窗跑路了,两腿都打转了,下意识就去摸摸自己刚包好的脖子。
阎王,妥妥的活阎王。
“贵人啊,小的知错了,那陆公子就是临渊的恶霸,他要的东西,奴家哪里敢不给。”
“还有心思用香料,看来是手脚太利索了。”凌御寒转身坐在圆桌旁的圈椅上,“蒋恶,让爷看看你们兄弟这两年练出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