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恶楞了一下,他们的本事用在这个老女人身上?
蒋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白色帕子,料子很粗糙,但要比白色锦缎更结实。
堵住了花妈妈的嘴后,派人搜出了观花楼的地契,有命人写了易主文书,让花妈妈含着悔恨的泪水,签了字。
活土匪啊,不就一瓶药嘛,自己半辈子心血都搭里面了,一夜之间就成了别人的。
花妈妈现在剥了陆天林的心都有。
凌御寒满意地看着文书上的名头和手印,随手一甩扔给了韩五。
“主子,这礼物您不亲自带给傅姑娘?”韩五心道,主子也太不会哄姑娘了,这种送礼物的事,哪能不亲自动手。
凌御寒回头一瞥,“随便写的名字,不作礼物。”
不是礼物,随便乱写的?韩五看着这章随便写上的名字,那为啥不写他的?
“这里气味太差了,拆了吧。”凌御寒走到门边,铺面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左右不是什么好地方,改成酒楼客栈之类吧。”
一个能赚黄金万两的地儿,就被这么一句话夷为平地。
虽然不是自己的地儿了,花妈妈一听要拆,心疼地跪地大哭,大喊欺负人。
拼了半辈子的老底都没了,她连命都不在乎了。
“欺负我的人,都别想好过。”凌御寒踏出观花楼。
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是不想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小天使赏脸,后面还有带球跑等着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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