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一再追问,难道她不要脸面的吗?
“我若是可以呢?”凌御寒再次搬回她的脸,与她对视。
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别说以身相救了,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浪费时间。她可倒好还在这推三阻四找借口,凌御寒心里窝的火,都快冒烟儿了。
他在说什么?
阿萝悄悄地用手捏了一把大腿,疼。
她是小动作都在凌御寒眼中,轻哼道,“你没听错。”
负责,负什么责,怎么负责?
明目张胆地踏进女子香闺,就是他所谓的负责?
阿萝觉得自己不能再当鸵鸟埋脑袋了,哪怕就此分道扬镳没人庇护,也必须把这事说明白。
“兄长,您不能因为我们之间那样了,就觉得我可以随意轻薄。”
凌御寒眯起眼,寒声道,“继续说下去。”
她竟觉得自己轻薄她?他何曾为个女人改变过计划,只为了能请释苍大师给她看诊。
她竟觉得他做的一切只为了轻薄?
凌御寒动怒了,眼底掀起了一股暴戾。
“我不信一见钟情,更不觉得一夜之间两个没感情的人会突生感情。”阿萝顾不得怕了,嘟着嘴瞪着他,“兄长现在的做法,不就是觉得我没了清白,可以随便轻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