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萝觉得他说的没错,要真是那么绝对,就不会有亦辰南絮了。但后面的话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抬头看着他压低的面庞,阿萝警觉地向后挪了挪,抬脚顶了他,“不用你陪!”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孩子,可真正在一起也没几次。每一次他的贴近,阿萝都觉得心跳加速。
“没有我哪来的孩子。”凌御寒扯下纱幔,欺在她身上,“嗯?”
“你起来,我才出月子呢。”阿萝眼见着他越压越低,直到鼻尖儿相对。
樱草色的纱幔落下,围城一个与世隔绝的两人天地,他们的呼吸紧紧相缠,眼中的神情萦绕着彼此。
“知道你才出月子,没想把你怎么着。”凌御寒侧头贴上她的嘴角,又滑向耳唇,“但我得让你记住没有爹就没有孩子的道理。”
这种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要怎么解释?
阿萝傻傻地问了出来。
凌御寒邪魅地笑了下,“别急,为夫教你。”
说着,扣在她腰间的手,改握住她的手腕,一起滑向羞人的位置。
“你……”
……
房间里鹅梨帐中香的味道清雅淡然,可终究遮不住那股魅-惑的龙涎味。
阿萝洗着自己酸疼发胀的手,瞪着旁边那个慵懒得如同一只顺毛的大猫,还不停说着风凉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