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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你洗?”

明明气得她拎起水盆边的湿帕子丢了过去。

“你好烦!”

“还没闹够?”凌御寒抓住帕子扔在床边,翻身下地走到阿萝身后,双手从腰两侧穿过抱住她,低头贴着她的粉颊,“不高兴了?”

“手疼。”阿萝弓起手肘,向身后顶去,吴侬软语般的抱怨,“你真讨厌。”

凌御寒轻笑一声,“乖,别闹。我帮你揉揉。”

之后便握住她的手,拿起一旁的香胰子反复洗了洗,从手指按到手心,又从手心捏到手指,柔声问她,“好一点了?”

“不好。”阿萝嘟着嘴,红着脸,甩开他,“一点都不好。”

凌御寒扯下干巾把淋湿的小手擦干净,贴在她耳际,“再忍两个月,好不好?”

“为什么?”阿萝不解,她都已经出了月子,为什么他只用手?这个样子如同隔靴止痒,谁都不好过。

“你男人又不是禽兽。”凌御寒一手覆在她腰间软肉,一手握住她的手,“所以辛苦它了。”

“不是已经出月子了?”

“大夫说最好等三个月。”阿萝不知道的是,当日她诞下孩儿后便失血昏厥,凌御寒当时便惊湿了衣物,血色充斥眼底。

那时候,从不信神佛的他在心底不知求了多少,只要她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