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内室的门关上,将二人严严实实地关在一个绝对密闭的空间里。
父子两人面对面,一个一脸严肃,一个满脸无奈。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仁景帝已经顾不得徐可纤那件事了,他更关心的是这小子到底知道了多少事,不然怎么会突然对徐家出手。
“韩家乃将帅名门,征战沙场,保卫疆土,却遭奸人陷害,满门抄斩,这些儿臣自然是知晓的。”凌御寒恭恭敬敬地回答,临了还补充了一句,“当然了,还知道儿臣名字的由来。”
“你是怎么知道你和韩家的关系?”知道那件事的人除了路远都应该不在世上了,而路远是仁景帝的亲信,绝不会透露半分。
“原来真是这样,儿臣的猜测竟是对的。”凌御寒苦笑。
“你个不孝子,连朕都敢诓。”仁景帝恍然大悟,这小子并不确定,这是来套话的。一巴掌拍在凌御寒的肩头,力道之大,手臂都震麻了。。
他是父亲却也是君王。坐在龙椅上多年,早就不怒自威,若不是眼前这人算是他的命根子,他早就让人拖出去先暴打一顿,让他知晓什么叫欺君之罪。
可看着儿子眼中的苦楚,他心里既不好受,又隐隐的松了口气。秘密堵在心里二十余年,终于要见光了。当年他没做到的事,或许这小子能行。
“把你查到的说出来,不然朕就治你的罪。”仁景帝坐在窗边的龙榻上,手肘搭在描金貔貅纹饰紫檀炕桌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眼睛。
凌御寒知道昨日那事算是揭过了,却也不敢得便宜卖乖。面带尊敬和严肃,走近龙榻,
“儿臣只知道韩家一案尚有隐情,希望忠良能昭雪沉冤,可是查着查着,竟然查到了韩姝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