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祖宗。”
苏雨心跳如擂鼓,混沌的思绪中唯独只剩下身下的人,乖顺地等着她。
在等着她,一寸寸掠夺。
她无奈叹了声,指尖沿着他脸颊一直滑落,直到一处才停下。
宁宴细软的腰肢被轻掐着,苏雨低垂着眼眸缓缓拉开手中的衣带,俯下身在心甘情愿的人身上做着她独有的画,直到深处混乱的黏糊。
床榻上不知为何多了几根发带,宁宴亦是头一次晓得本该规矩束发的东西,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尤其是用在他身上。
床幔不知被那双空出来的手扯落,月色早挂在树梢,透着镂花的木窗映进屋内,隐约可见那双人影。
平日清净的屋内被几声喘息与带着哭腔的轻哼充斥。
幸亏月色正长,这关系是该慢慢做出来。
宁宴向来是能忍得,只是昨日点点做得不依不饶,连他讨好似的求饶也被顶了回去。
早起上,眼上的发带还盖着,底下那一双美目四周却是微微泛肿,一瞧昨晚便是出了不少水。
身上疼得厉害,他愣怔着躺了片刻,恍惚还觉着昨日确实是受了重伤。点点该不会是许久没吃过粮,昨日逮着他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
幸好腰间的手还在,宁宴拉扯开碍眼的发带,唇瓣翘着向睡得餍足的苏雨靠近。
“坏。”
宁宴暗暗将她揽紧,眼中却是幽怨。昨日他隐忍得嗓子都快哑了,都不见身上的人给他安抚,连个吻都没。
还好他早告了假,省下的那些事也无需他烦心,他亦可以趁着机会好好同点点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