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离这么远做什么,该看得不还是。”
宁宴横来一剂眼刀,把她剩下的话切得没了踪影。对面的人被水汽蒸得面色通红,精致的眉眼处也泛起了如雾般的薄红,苏雨凑去将手心贴上时,被他面上的温度烫了瞬。
怎得比这汤池里边的水还热些。
苏雨存着心思来的,自然不肯放过手心的温热,他的每一处都是熟悉的。
水到渠成。
宁宴仰头靠在温热的支撑上,酒气或是雾气早拖得他淹没,锁骨处的那颗小巧的痣被人碰了又碰,留下一串痕迹。
浴汤顺着上下,进也是,退也是,温温热热的叫人难熬。
“点点,酸。”
轻声的娇哼并未唤得眼前人的怜惜,朦朦胧胧间似是要被抵进这位置。
这沐浴之事算不得单纯。
只不过,宁宴上下的寒气算是被去得透彻了。
一番侍弄后,弄得快熟了的宁宴被裹成个雪团子,这汤池给他的刺激未免过多,扰得他只得酸软无力地任由苏雨揽回了床榻。
她伸手将床幔放下时,宁宴见着这动作,含羞的眼眸眨了眨,不大清醒得轻推着身上的人。
“明日皇兄还要宴别三皇女呢,别闹我了。”
直到苏雨一脸正经地回到身侧,睁着无辜的眸子瞧向他时,宁宴才倏然禁了声,捂着被子将恼人的闷笑声挡在了外边。
隔日宴会,宁宴撑着酸软的腰肢端坐在启皇下座,暗恼着不该心软任由着苏雨闹,直到今日午时他才僵硬地出了院子。
宴会的主角正对着宁宴,金丝面具掩盖着姣好的面容,正起身恭敬回着启皇的酒,只是身侧多了一位同她身形相近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