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雨指尖刚触及摆在桌前的银铃铛,便被宁宴轻拽住了。
“奴愿意。”
宁宴恭顺地跪在她身侧,仰头间眸中带着故意流露出的媚色。
未入公主府前长期的训练早已经将他的信香用秘药压制住了,除非是服了解药便是潮期也不必担心被人发觉。
苏雨已然起了疑心,不过在瞧见他面容的那瞬却平静下来不少,想必外界的传闻是真的。
“公主。”
这些虽早被教导过,可以天干之身匍匐于天干之下,这个念头无端让他心生战栗,喉头似涌上一阵酸水涩得他再难说出话来。
苏雨并未晓得他如此繁杂的心思,他一向善于隐藏心事,更何况两人现在还只不过是个陌路人。
相较于面前之人的忐忑,苏雨眼眸亮得出奇,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想即刻凑近的冲动。
“你当真愿意?”
她就说即便宁宴是忘了她,也会不自觉靠近她。
“你。”
宁宴去面具之后的面容如冷玉般清冽,大抵上带久了面具周身也多了份朦胧的阴郁,沾染上潮期的焦躁和渴望时,又破碎地惹人生怜。
她掌心贴近,回忆起记忆中天干标记地坤该做的事情,搭在宁宴腰际的手臂缓缓收紧。
“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