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的白茶香被悄然释放出,担心地坤难以承受她的信香,苏雨刻意控制着。
可即便如此,怀中的人依旧颤得身子绷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侧,低沉又撩人不自知。
天干本不是用来被标记的位置打上了苏雨的烙印。
不能再近了。
宁宴霎时失了力道,脖颈后的剧痛激得他眼前发黑,天干间的相斥使他抗拒着苏雨的亲近,却又无意识得依赖。
相反的两种情绪险些把他刺激得暴躁,连唇瓣被咬得出血也没感觉。
他表现得过分异常了。
地坤发情之时,天生地渴望天干的安抚,除了用清心丸抑制下去便是自己生生熬住。
苏雨还是头一回见,在潮期的地坤这么抗拒天干安抚的,想来他之前必定是用多了清心丸,才会对天干的信香有如此大的反应。
她托着宁宴的腰肢向自己凑近,低头就瞧见他苍白憔悴的面色,和唇瓣上淌下的血红。
“别咬。”
怎会如此。
苏雨慌乱地将指尖分开他紧扣着的唇瓣,茫然间将周身的信香往回收了去。
“这是怎么了?”
方才不还好好的。
“公主。”
气若游丝的轻唤响在苏雨耳边,声线还轻抖着,分明只有两字却听得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