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酒壶过去邻桌与副将套近乎。
“几位大人好雅兴,今日便由老周做东,请几位爷喝些薄酒,来,”他招呼酒博士过来,“给这桌的几位爷上最好的酒。”
卞锦之今日被陆将军训斥了一番,又想起了几年前的旧事,本就是不舒坦的时候,见一个看牢门的也来与他称兄道弟,顿时便更不爽了。
依着他的性子,一脚踹开便是,可念及将军的严令,只勉强朝老周点了点头,示意他随意,抓起桌上的酒便自饮自酌起来。坐在他身旁的几位同僚也不劝解,纷纷给他倒酒。
老周见状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他坐了下来,不由分说便给卞锦之倒酒。
卞锦之与几位同僚喝过三轮,烦不胜烦决定开口赶人,他眯着眼看着老周,忽然开口道,“你是谁?”
其余几位男子都嘿嘿笑了起来。
老周的脸皮自是不薄,当场便自我介绍一番,随后又开始敬酒。
几个副将对这种贴上来之人自是极其腻歪,几人各自交换了眼色,顿时都热情起来。
不过半个时辰,老周便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冲着卞锦之就叫婆娘,只逗得一行人差点笑岔了气。
几人找了乐子,当下便酒也不喝了,各自逗着老周说话,最后,老周家床笫上那些私房事也被众人听了个遍,酒饱意足之时,那老周笑嘿嘿地拉着卞锦之乐。
“死婆娘,今日你男人可得了个大漏子,你看——”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身上摸去,只是酒喝得太多,手不是拉到了裤腰带便是解开了衣襟,这般放浪的模样,便是将整个酒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卞锦之几人也不急着走,就看着这叫老周的汉子当堂表演脱衣舞。
酒坊楼上的栏杆上也趴了不少人,男人们嗷嗷怪叫着喊着快些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