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喜的好消息是,帝国政府对塞纳的处理好像发生了一些改变,从今天开始已经陆续派遣了不少医护人员进入塞纳,不知道后续还会有什么措施,总之比起先前那样放着不管已经好很多了。
当晚他问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要了张毯子,就在约法沙房间的沙发上蜷缩着过夜。
他想约法沙这个人是很没有安全感的,醒来能直接看到他说不准会安心许多。
临殊睡得不深,半夜突然感觉有人在扯他的毯子,他将眼睑稍微掀起一点点,昏暗的房间里,他看到约法沙站在他旁边,一只手托着他肩膀,一只手穿过他腿弯,是一个横抱的姿势。
然后约法沙保持了十秒钟,期间似乎用过力,但是完全没能撼动临殊一分一毫。
我真的有这么重吗?临殊刚腹诽了一句,就被约法沙扯住胳膊,整个人差点儿被拖到地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临殊抓着沙发扶手稳住身体,主动坐了起来。
约法沙对他醒过来并不意外,直起身解释道:“沙发太小了,我挤不上去。”
“温度也没那么低吧,你到底有多怕冷啊。”临殊摇摇头,丢下毯子把约法沙塞回床上的被子里,自己跟着裹进去。
约法沙任由临殊抱着他,说不清是因为来自旁人的体温还是其他原因,他感觉和临殊一起睡很舒服。
“过去多久了……”约法沙轻声问。
临殊将被角一一掖好避免漏风:“一天多,你还睡得着吗?睡不着的话我跟你讲讲发生了什么。”
约法沙嗯了一声,临殊便将约法沙失去意识后经历的一切简略讲述了一遍,包括佩德之后突然改变态度要杀他,以及约法沙在沉睡中进行反击的事。
约法沙解释那是他自身对直接危险的条件反射,不过间接的危险他就很难感受得到。
“之后伊琳娜介绍我来这里,有一位好心的博士帮助了我们。”